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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5-15 12:19

观点|肯·莱特:拍摄童工有助于改变法律

肯·莱特是一部纪录片初级摄影师,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新闻研究生院教授。他是即将出版的《致股东报告》的作者关于美国的铁锈地带

最近关于美国工作场所普遍剥削儿童的头条新闻让我感到震惊,就像我们国家的许多人一样。更糟糕的是,这种剥削针对的是最近进入美国的无证移民儿童,似乎得到了卫生和人类服务部的教唆,该部决心解除无人陪伴儿童的拘留。

也许这不应该是一个惊喜。作为一名有近50年经验的纪实摄影师,我在20世纪70年代末为我的第一本书《用这些手》(With These Hands)拍摄美国各地农田里的农民工时,亲眼目睹了类似的残酷待遇。这个新闻故事吸引我从我几十年前做的工作中拿出胶片。

即使在那时,我在田野里看到的东西也有更古老的回声。我在我国最著名的社会纪实性摄影师之一刘易斯·海恩的作品中找到了灵感,他于1908年成为国家童工委员会(NCLC)的摄影师。在接下来的十年里,海因记录了童工的情况,以帮助NCLC游说终止这种做法,他拍摄了煤矿、肉类加工厂、纺织厂、罐头工厂和许多其他工作场所的童工照片。

海因的照片在揭露20世纪初美国童工的残酷现实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他想表明哪些地方需要纠正,哪些地方需要赞赏——也就是说,我们这个充满商品的市场依赖于这个国家一些最小的居民的辛勤劳动。他的照片帮助在19世纪通过了第一部联邦童工法。最终,在1938年,《公平劳动标准法》为儿童的工作时间和工作条件设定了新的标准。

1979年,当我开始拍摄农业工人时,发现年仅5岁的孩子在田里干活,我惊呆了。我原以为海恩和他的社会倡导者们已经有效地根除了童工现象。但现在轮到我穿越美国去记录这一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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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上起得很早,看孩子们在地里干活。整个家庭都在一起采摘,因为几乎没有儿童保育设施,而且家庭需要额外的收入来吃饭。孩子们常常裹在毯子里半睡半醒,他们的父母开始工作,然后慢慢地加入到他们的工作中,采摘洋葱、西红柿、草莓、蓝莓或其他作物。这些孩子们暴露在杀虫剂和恶劣的环境中——高温、缺水、没有厕所、经常弯曲——这些都是农业的一部分。在俄亥俄州的莱比锡,我遇到了一个7岁的男孩,他摘一桶西红柿,得到30美分的报酬。当我举起相机时,他的目光碰到了我。我可以看到他的疲惫和他的童年被这种艰苦的劳动偷走了。

我记得在20世纪80年代初,我向许多出版物的编辑展示了我的照片。“哦,我们知道孩子们在地里干活,”一些人告诉我。对许多人来说,这不是一个足够性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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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如果我们把我40多年前的照片和海因100多年前的作品放在一起展示,并不是因为美国的童工现象是一个新现象。这是因为,在一个保守派倡导组织的积极努力下,这种情况仍在继续,而受益的公司往往受到的影响微乎其微。该组织正积极试图取消对儿童的劳动保护。正如塞萨尔·查韦斯(Cesar Chavez)在我的书的前言中所写的那样:“对农场工人和他们的孩子的剥削在今天和20年前一样真实。战斗还没有结束,只是重新打响了。你看,时间不能治愈不公;只有人知道。”

当我拍摄这些孩子工作时,我经常问自己,对他们的同情在哪里?失去的童年是一去不复返的。无论是在海因的时代,在我的时代,还是现在,在这种压迫条件下工作的孩子们需要证人——需要愿意为他们而战的证人。